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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人物须倾听不同的声音

  

  任何一种行为,要做利弊两方面的分析。上面是关于“弊”的,下面是关于“利” 的。即革命之后,平民和权贵的预期利益有何不同?很明显,前者的预期利益远大于后者。这就是革命多来自底层的原因。


  

  “探讨革命和改革,必须把握相关的概念,否则一切谈论都毫无意义。革命的概念有狭义和广义之分。广义上革命指大的革新。狭义上革命包括政治革命和社会革命。政治革命也有两种形式:暴力革命与和平过渡。改革一般是在法律范围内进行的,与革命相对立。而改良是较小幅度的改革,与广义上的革命相对立。必须指出:革命在任何社会都不被法律允许,我们讨论革命和改革话题仅是一种学术讨论,决非意味着我们支持通过革命推翻现政权。”[5]


  

  陈有西是个改良派,不是改革派。我是个改革派,不推崇暴力,但我认为:“革命是司法不公的最后救济手段”。[6]这就是我和陈有西的区别。我非常诧异的是,陈有西居然说:“这样的观点,我很容易找出他的出处,那就是‘乌有之乡’高级左派们一直在鼓吹的革命剥夺论。他们想回到土改,回到文革,回到共同贫穷。此公到了共产党执政时期,仍然在鼓吹一种穷人对富人的掠夺,还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流氓无产者的思想。”难道支持革命的只有左派草根,而没有右派精英?萧瀚、张雪忠等人都曾支持某些条件下的革命,难道他们也是“流氓无产者”、“野心家和视民如草芥的人”?


  

  我只是说革命是一种可能的手段,并没有说现在要革命。如同我们说:我们要与台湾和平统一,但决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有问题吗?陈有西的意思是:不管台湾怎么样,我们要搞和平统一,并且承诺放弃使用武力。陈有西将我“不能排除革命这种方式”偷换为我“鼓吹革命”。陈有西很恶心,起哄者很弱智。


  

  关于革命的利,不能讨论的太多,只能点到为止。我在此只想说一点:革命可能是促进当局改革的一个压力和动力。萧瀚曾说“革命的时代已经来临”,被封博、约谈。陈有西明明知道现实中的苦衷,却讽刺我“他自己也害怕这样推论的逻辑后果,又连忙说,他只是为了反驳我,而不是支持革命。这位博士的逻辑能力可见一斑。”我深深怀疑陈有西的政治良心。


  

  第二个问题,政治和司法的关系。政治和司法具有相互影响又相对独立的关系。政治对司法的正常影响一般包括:立法和对法官的任命等。除此之外,政治对司法的干预一般被认为是不正当的。司法独立包括司法免于政治的非法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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