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三个子模式整合到一起抽象出来的中国模式,我称之为“鲲鹏模式”。(巩固:党中央厉行法治、制止腐败,避免台湾式的选举陷阱--潘维反民主,不理解真正的民主)
对潘维研究的基本评价
→基于中国经验的理论概括,有一定的理论与实践价值;
→凸显了中国现代发展的“古典”渊源,具有较好的历史意识与文化自觉;
→对中国政治的现代性,尤其是对民主的发展经验相对忽视,是为一大缺憾;
→如何避免科耶夫告诫的“民族性”陷阱,使得中国模式的归纳与扩展具有较高的普适性,是后续深度研究的关键。
(4)西方眼里的中国形象
→古代:“四大文明”为代表的文明古国
→近代早期:“黄祸”(德国意识)
文明只限于“行政管理”(黑格尔,中国“在世界历史之外”)
→近现代:落后野蛮的非西方区域
→毛时代 :红色中国 (“朝圣”(对毛个人)与“驱鬼”交织的心理,反映出西方意识形态的分裂)
→改革时代:“中国崩溃论”--“中国威胁论”--“中国责任论”(最极端话语:G2)
→一个故事:2010年5月,治理指标框架(普适的国际化指标无法评测中国的发展经验--改为发展国别指标)
二、宪法学者如何谈论“大国崛起”和“国家软实力”?
1、宪法学者的“凯尔森情结”与“个人权利预设”
(1)凯尔森情结:一种静态规范主义的法治理想
(2)“个人权利预设”:一种没有传统和家园的解放哲学
(3)“情结”和“预设”的后果:历史错位与命题错位(为何自认为身处“世界潮流”的人却处于“中国潮流”之外?值得深思!)
(4)转型中国需要具有政治意识的宪法学者:秩序理想+政治成熟
2、何谓大国?何谓“软实力”?--一个宪法学的回答
四大秩序问题
精神秩序
政治秩序
法律秩序
经济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