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我们国家就没有希望了?”她低着头,幽幽地说。
“不,正相反,中央还是明白的,不然,我们的言论还能这样日渐自由吗?你看,《
政府信息公开条例》颁布出来了,中共高层也在不断地与台湾的国民党沟通,政府各部门的编制也在不断地调整和改进,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已在悄悄地进行着。江平先生说得好,中国法制进步,往往是进两步退一步。要我说,有时候是进两步,退一步,可有时也可能是会进一步、退两步,但总体上还是进步的。我想不管什么人当了这个国家的头儿,他总是想把这个国家治理好,如果他没有治理好,要么是他的能力所限,要么是我们没有站在他的高度,看不到他所处的环境有多么糟糕,正所谓大有大的难处吧。”
在她又给我续了一次茶的时候,我借机告辞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可她说:“你以为我为你续茶是要赶你走吗?再说,这都十一点多了,你还一个人开车赶回去?难道你连在外面住一夜的权力都没有,嫂子管你管得也太严了吧。”
我想了想说:“是太晚了,要不我去安排一个房间。”
“可这里的房间已安排满了。”她微笑着,有些调皮地说:“你就不敢睡在这个房间里吗?谁还会吃了你不成?”
我十分窘迫地把目光转向一边,她的美貌和她那几乎是无邪的眼神,让我不敢再在这儿停留下去,。我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情,装作十分厚脸皮地样子说:“还不知道谁怕谁呢?我是怕你吓得睡不着觉,才不能睡在这儿的,刚才我上来时在前台问过了,他们还有空房间。我走了,我习惯起早,明天我就不打招呼,直接走了,有事我们再电话联系。”
说完,我不顾她的挽留,就急匆匆地拉开房门,冲向了电梯口……
我没有再去开房间,而是直奔停车场,开车离开了F市。我怕安排好房间后自己忍不住会再给她打电话……。
当我开车以每小时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时,我为自己能果断脱离诱惑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没有了刚才醉酒般的焦燥和激动,我在心里平静地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想她对我的感情应该是没有任何功利性的,因为与她相比,我一无钱二无权。而对于我来说,她的年轻美貌、她的温柔可意又是极为罕见的,在我眼里,她几乎是一个美丽的天使。我只想敬着她而不愿意她染上世俗的污浊,所以我只能对她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