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经济适用男”的第一条标准说“身高一般、发型传统,相貌过目即忘”,表面看来,我平平的相貌似乎符合这条规范要求,但近来我的发型却并不“传统”,过去一头黑发,帅直得很,现在却留光头了,根本无发型可言!因此,我常感叹:不才不俊也不帅,很少有人给真爱。
二、性格劣势:古怪刚烈,喜欢作孽
小农经济思想一直作祟的我,逐渐形成了一种不太正常的性格。从小就闭塞,不见世面,且靠吃野草、喂粗粮长大,营养长期不良。物质的薄弱决定了思想的浅陋和古怪,思想的古怪决定了性格的非正常发展,进而使一些行为也带有怪异倾向。事实上也确实这样:没上学时就喜欢骂人,见了谁骂谁,对我的父母,我也是经常的放声叫骂,毫无教养可言;小学时因为老师不能满足我的座位要求而把男老师骂哭;初中时把一个上课老师从课堂上硬硬赶走;高中时大骂了校长;大学时彻底闭塞,班级学校活动一概拒绝参加,整天呆在图书馆,甚至拍摄班级毕业合影我都拒绝参加;研究生期间,由于本科时憋了四年没骂人,到了研二上学期还是忍不住骂哭了一位民法教授,当然我没赚到便宜,因为那位教授也骂了我娘,并采取了其他报复性措施;工作之后,涛声依旧。但我的骂人绝无恶意,只是刚烈的性格在起作用,且都是因为感觉自己或公益受到了不公正待遇而进行的力所能及的反抗或抵制。但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沉默的大多数看来,我恰恰暴露了一种怪异的性格,甚至有人会以为,我莫名其妙地写这篇文章本身就映射出了我古怪的性格。女人,一般受不了古怪性格的男人,更无法与拥有古怪行为的男人在一起长期生活。
“经济适用男”在性格方面的要求是“温和”。尽管我自认为现实生活中的我“温柔得很”,但无论我再怎么柔声和气,也难免有拍案、拍砖之时。十次温柔的印象,往往招架不住一次偶尔的雷声。于是我又感叹:古怪男人女人厌,土生阿耿心很烦。
三、职业劣势:教师行当,不上大堂
包括我本人在内的好多人看来,教师其实就是书呆子,从学校到学校,很少融入社会,越老越不值钱,常被世人称作“老九”,很多时候前面还要加个“臭”字,叫“臭老九”。教师社会地位长期不高,中等也谈不上,常常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找老婆可以找教师,但找老公可别找教师。无非是在说,男教师要社会地位没社会地位,要权力没权力,要关系没关系,找个教师做老公真叫人瞧不起。更致命的是,教师物质待遇目前为止还是很低的,尤其是正需要寻找对象的青年教师,与其他行业的类似层次相比,教师待遇依然很差。但只要教师的地位尤其是社会认同范围内的精神地位提不上去,不管物质资源有多丰厚,总有女人瞧不上。一日,我去某大学开会,大概该校刚引进一名教授,人很帅,有房有车,其他财产估计也很丰厚,A女对B女说:“我系来了一个帅哥,很有钱,房子车子都有。”B说:“是吗?可惜他是一个老师”。我是随机在走廊上听到的,由此推开去,像这种观念的女性肯定不在少数。为了进一步证明我的结论,曾经某日,我对一个关系还不错的青年女教师C说:“快跟男友分手嫁给我吧?”她说:“那样的话你必须辞职干其他的行业。”官本位和商辅位的社会环境下,一个学究寻找一个合适伴侣的概率确实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