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因果、Running Fan、自然状态――法律人关于2008的叙事文本
鲜江临
【关键词】地震 自然状态
【全文】
一、地震总设计师认为应当实现“地球不灭、造山不止”的理想。总设计师这样思谋很久了，但千百年来也没有发现造山契机。 21世纪初，山神兴冲冲告诉总设计师：四川盆地囤积了数以百亿吨计的水，改变了物理平衡；在喜马拉雅之东造山已经易如反掌。总设计师在喜马拉雅之东的四川盆地、三峡、龙门山、紫坪铺一带转悠，发现果然有了情况。山神和总设计师聚在一起。山神说： “你何时造山？” 总设计师说： “由山神决定。” 2005年5月，山神气呼呼地跑去见总设计师： “我太生气了，有些人居然擎着火种到山上扬威，且让全球人类耳闻目睹我被跨越践踏，太伤自尊！” 总设计师说： “那些人干了些什么？” 山神说： “他们拿着火，置于冰；还唠叨着一些语词――“更高、更快、更强”，行为动机非常盲目，言行举止简直象疯子一样。” 总设计师说： “哪些愚人难道不知水火不容的道理？” 山神说： “不知他们知不知。” 总设计师说： “他们的前辈可不是这个样子，其前辈喜爱诗书礼乐，并不喜爱赤身裸体地像猴子一样蹦蹦跳跳。” 山神说： “现在的人为了更高、更快、更强，服用猛药催力，且以人参、乌龟等等为食，仅仅为了实现身体层面的自我超越。” 总设计师说： “好像他们只比赛身体，不比赛心灵。” 总设计师对“更高、更快、更强”这样盅惑性语句，也觉得十分的新奇；他认为此可奉为造山运动新的指导思想；总设计师与山神耳语一番，彼此散去。 2008年5月12日，一场“更高、更快、更强”的造山运动出现了。这场造山运动，震动了青藏高原和四川盆地的交会地带，造山运动对地球原貌进行的这个整形手术十分惨烈。虽然人类垫鼻整形等等手术同样惨烈，但是人类惯常使用麻药，如普鲁卡因，往往并不知整形之痛。 喜马拉雅之东的人类突然发现大地簸动不歇，纷纷惊呼：“地震了！” 二、因果 在震前的2007年9月，喜马拉雅之东的某江临受天人的启迪，写了一篇警示性文章《三千世界的灵与法》，文中说―― “对于人类世界以外的世界，人类知之甚少。虽然人类翱翔太空，足迹印在月球，但是人们连地球上的多数奥秘都未解析——‘地表千公里以下物质是如何构成的？’这类问题，本时代的科学家们并不能回答清楚……离奇的是，近几十年的大地震、海啸、水灾，多发生于杀生多的亚洲国家，而废除死刑的欧洲，总体处于平静安详之中。” 地球人发出的文字符号，总设计师自会知晓。某江临反思因果的文章，自然逃不过总设计师的关注。总设计师说： “地球上还是有些明白人。” 其他天人说： “是的，这些明白人会选择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他们反思因果，一般是在别人都懵懵懂懂的时候，就说出一些别人理解不了的话。” 总设计师说： “这些明白人需放进北大，让未名湖和煦春风沐浴心性。” 其他天人说： “是的，部份明白人已经从那里毕业了。” 三、Running fan 总设计师也安排Fan的一切。 2008年5月，总设计师琢磨是否安排Fan在地震时逃跑。有天人提议： “我们是不是可以让Fan扮演一个在地震中抢救他人的善人角色？” 总设计师说： “我知道Fan终日睁着双眼看世界，力图做个明白人，渴望自由世界，并不期望糊涂地早早死去；吾观其人文质彬彬，不害人利己，似有诚实的德性，让他个活着吧，让他跑吧。” 2008年5月12日下午，Fan秉承了一种神秘的力，在地动山摇的那一刻，跑得飞快。 ――这一刻，不是Fan一个人在跑！ Fan获得了观看未来世界的机会。 Fan的一跑，跑到了一个自然状态的地方，在那里没有人安慰他受惊的灵魂，许多人张开吃过人血馒头的小嘴，齐齐地向他吐出唾沫，企图淹死他。 但是Fan以及天人赐他的配偶巍然站立在滚滚的唾液洪流中，说： “我们地震都震不死，不怕口水！” 此后，有歹人取了Fan的饭碗，企图饿死他一家三口。 …… 天人看到了这一切，在苍穹中草书了以下一行汉字： “天无绝人之路！多行不义必自毙！” 四、自然状态 Fan跑进来自然状态的那个地方，有人说是一个国。遗憾的是那里的人很少有人知道国的含义。 经未名湖春风沐浴过心性的法学家王某某，痛心疾首，在天人启发下―― 一论共和国；二论共和国；三论共和国。 很有趣的是，Fan跑进的那个地方，猪们都很坚强。吉尼斯将记下一头在地震废墟下活了36天的猪――“猪坚强”。继而，在地震废墟下活了46天的“猪刚强”又被发现了。 有人说，还有比“猪刚强”活的更久的猪。他们生活的唯一问题是粮食安全问题。他们甚直会活上70 x365.25天，80x365.25天，或者100 x365.25天。 但是，自然界的变迁并不因人类不知“何为共和国”而停歇。 2008地动轰鸣，其后洪水滔滔，展现自然状态所具的背景音乐和生动配合图景。在自然状态根本逻辑――“复仇逻辑”――一种因果逻辑的派生逻辑下，人类扮演了各自的角色――放火烧房；快刀手惊鸿一现；武夫对峙蛮民，形形色色，不一而足。法律人惊诧文明规则之失效，亦惊诧武力对抗社会游戏之恐怖性结局，在2008年喃喃自语： “法治，基于公平规则的文明生存方式， 是文明人群的选择，看来还须等待自然状态比武完结后才有变现可能。” 2008年7月3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