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岛并不大,我们绕岛一周,也仅用了半个多小时,还有二十多分钟百无聊懒。我顺便在“实弹”射击场检验了我三十多年前练就的好枪法。还好,“英雄不减当年”,我在眼睛中度近视的情况下,还能做到基本“绝无虚发”(关于我的枪法,我会在《1976,一个列兵的另类思维》一文中详叙)。
在我们返回船上的当儿,已看到天边的乌云翻滚而来。据说五月的松花湖上是不应该有这样的暴雨的,我不知道这场暴雨与第二天发生在四川汶川的大地震有无关连。
出于及时返回宾馆的考虑,我给送我们来松花湖的出租车司机打了个电话,请他半个小时后到松花湖码头接我们,他在电话中满口答应。
我们的船在狂风暴雨中挣扎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靠上了码头,船舱外面暴雨如注,游客们一个个淋得落汤鸡似地往码头上冲,我们也只好跟着往外冲。但码头上并没有什么可以避雨的地方,在一个小卖部的屋檐下,我打了那个出租车司机的电话,问他的车停在什么地方,可那家伙竟然说他有事不能来了。事后,在另外一个出租车司机的提示下,我们才明白,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在那家饭店订餐的缘故。因为饭店会给出租车司机提取游客就餐费的25%作为对出租车司机介绍客人去他们饭店吃饭的“佣金”。我们没去吃饭,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没有了这份好处,所以他故意失约,让我们淋雨。
雨越下越大,我们几乎全身都湿透了。在我的记忆里,还从来没这样被雨淋过。整个码头的广场上没有一辆出租车,刚才与我们一同上岸的游客不知道都钻到什么地方去了。整个码头上似乎只有我们三个人在雨中奔波,我们必须想办法找车回到吉林市。我看到不远处还有一个小买部卖的有折叠伞,我喊着问那小老板,伞多少钱一把?他说十块钱。这个回答让我有些奇怪,在这种暴雨中,他说二十块一把我也会买的,可他没有要那么多钱,仍象平时一样只要十元钱,并且那老板还让一个打着伞的人把伞给我送了过来。打开伞,我让另外两个律师在小卖部的屋檐下等着,自己打着伞去找出租车。
在一个被一把大遮阳伞遮盖着的货摊前,我向一个年青的妇女询问这里有没有出租车,那妇女向远处的一辆红色面包车指了指说:那个车可能是出租车。她看出我有些犹豫,便主动说我去给你问问去。
望着那年轻妇女的背景,我在分析,她与那车主是不是一家人,那车如果出租会收我们多少车费?当时我在想,他就是要一百二百我也会同意的,因为谁也不会愿意在松花湖五月冰冷的暴雨中多淋一分钟。
那红色的面包车居然向我开过来,我上了车,问车主要多少钱才能送我们去吉林市?那车主说五十元。我同意了,并带着车将两个同行者接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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