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稳定地权和扩大民权的感怀
魏衍亮
【全文】
12月20日晚上11点多,我未赶上飞机和快车,只好坐K101从北京去某市。11点23分发车,却要次日下午才到达某市。没有买到卧铺和座票,只好一路凑活到邹城,过邹城几十分钟才补到硬卧。上了铺也睡不着,只好让思绪在人群的闲扯中游荡。
一路浑浑噩噩地,神智恍惚而困倦,不由自主地聆听,麻木不仁地记忆。好像有个纪委退休的干部,说江浙地区到处大兴土木,各级政府东迁西移没完没了,政府一挪窝就出一个新城区,大片的良田就变成水泥丛林。对他的说法,我没有什么感觉。
车到某市,向的士司机讨问此事,他说,他们那里被占的土地开车几个小时也走不完,当时中央来查,飞机在天上找违法的证据,他当时开推土机整地,被命令把车辆盖上席子躲在沟里。最后,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据说,每个农民给了1.5万元,当地政府让他们自谋生路。土地从农民手中被强行配置到其他产业后飞速增值。现在呢!地价每亩都几十万了。
我说,那没地的农民怎么办?他说,“我爸托关系在一个单位打扫办公楼,一个月300元。这是好的。……云云。”听得人心头酸楚。江南这丰腴的土地,从南宋开始,一直是我们民族的生计所倚,江南地区更是政策和文化较为温和、理性、灵通的民生福地。
但是,江南的山水孕育着中华民族最强悍的扩张力和铁血精神。凭借大洋和高原的庇护,中华民族仅遭遇过一次亡种亡族的大危机。当时,一个对华族威胁最大的白种民族——偈族就是在江南地区被彻底杀光。在冉闵的“杀胡令”感召下,百万江南子弟杀回江北,杀回华北,彻底改变了中国北方白种人占多数的格局,最终奠定了黄种人对远东大陆的控制权。春秋、战国,一直到隋唐,五代十国时期游荡在中国北方的白种人威胁被彻底消除。
江南地区大片的稻田还是宝贵的半湿地资源,养育着很多飞鸟走兽,鱼虾蚌蟹,更养育着一种水性文化。漫山遍野的油菜花、毛竹林更是防止人性残缺不堪的天然屏蔽。可是,我们对江南地权提供的制度保障是如此脆弱。在全国其他地区,地权的稳定性也相当之差。上网检索,案例真是很多。
解决地权问题的途径是什么?让山山水水、飞鸟走兽、林地、农地不轻易受打扰的途径是什么?让子孙后代有地方玩,有粮食吃,有风景欣赏,有其他物种陪伴的途径是什么?不让水泥政府到处挪窝的途径是什么?不让一个1000来人的小村庄出现一个8人占据的4500多平米村委会的途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