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共场合是没什么人抽烟的 ,政府和其他国家机构里是绝对没人抽烟,也看不到烟灰缸等器具 ,大学和商业服务企业里,我也没发现有人抽烟,大概抽烟的癖性是属于美国的穷人或处于社会下层的人。如果要说发现了抽烟者,是在DC的中国城 (CHINATOWN)发现过偶尔有黑人抽了烟嘴。 而在我国情况大不相同,烟充斥着全国,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中总有相当比例的人抽烟,国家以烟作为重要税收来源之一。诚然,在得不到施舍的时候,没饭吃的人只有抢东西才有生存的希望,同样很穷的国家,多半通过掠夺的方式获得生命的血液即税收收入,也许情有可原。
(三)马里兰大学是一个生态园。
马里兰大学也是,本来就是,松鼠的家园,人类的主宰也没有给它们的生活带来什么妨碍。12月底的气温与中国的北京差不多,但尽管是在冬季的马里兰大学校园里有许多松鼠在嬉戏。第一天早晨醒来,我一下公寓楼就碰上一对松鼠在树杈间轻捷的飞来飞去,相机镜头对准它们,只见这些小生命的眼睛,圆圆发亮,水灵灵的,真可爱,一点不怕人,好比人也不怕它们一样。大概在中国的校园很少会出现这样的人与动物、动物与人和谐共存的生态图。
(四)女性皮肤在马里兰空气中的洗涤。
朗朗的碧空,马里兰的空气很不错,使我这个江苏沿海地区来的、在上海深造过的、又回家乡工作的、很少出远门的异国学者颇为赞叹。朵朵白云点缀的蓝天是非雨时日天空的通常面孔,自然界没什么人类污染。女孩子对这点更为敏感,在那里不到一礼拜,也就是说7天,皮肤就有了起色,变得白皙、光滑、光泽 。被污染空气长期浸泡的女孩,接受了一度风和日丽的洗礼,皮肤有了康复性变化,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在中国,有些都市的女性,是最为悲哀的,一出生落地,来自汽车、工厂 等源头的废气时时戕害着她们的肌肤容颜 。
(五)美国蔬菜的种植对环境以及野生植物自在生长没造成多少威胁。
与国内不同,在美国的蔬菜价格是很贵的,而土壤环境良好。 在马里兰,番茄、大白菜的每斤价格各自相当人民币32元、24元,肉类反而便宜,每斤相当人民币10元左右,但我乘汽车旅行3天里程,一路可见,空旷的土地绵延数千里,荒草与丛林心安理得地占着自己的地盘,竟然没人对它们以植物种族歧视而改种蔬菜。为什么呢?大概美国的蔬菜生产有着严格的质量认证体系,是绿色生产,生产与加工的方法和过程皆受到严格监管 。居民、村民的宅地范围也没人种蔬菜,只有草坪和其他绿化。私自种蔬菜,一些州的公共卫生法是明令禁止的,做出这样的规定,概处于环境方面的考虑,一是防止有害昆虫的无端繁衍,二是防止当事人的种植方法影响,恶化土壤土质,给环境造成污染。我国小规模的蔬菜生产几乎任凭农户自由种植,虽然药物生产品种和标准有严格的规定,但农药使用几乎任凭业主的意志,缺乏有效的控制、也难以控制。刚喷洒农药没多久的,如果价格看好,照样将带有未来得及分解的农药蔬菜弄上市。——什么时候才能科学有效的规范这种小农经济生产呢?
(六)旅馆的配备用品种类是与美国人内心理念分不开的。
在尼加瓜尔州住旅社,可以发现房间里没拖鞋和牙刷提供。后来,我明白,在美国国民的意识上这些都属于私人必须随身带的物品,其随身的地位和密切程度犹如自己穿的内衣一样。基于这样的考虑,大大减少了那种一次性拖鞋和牙刷的运用给环境带来的负担。而在中国,相当一部分人在外旅行没有带拖鞋和牙刷的习惯,宾馆常常提供此类一次性用品,这样既污染了环境、引起了传染,又浪费了资源。
环境不好的国家绝不是一个文明的国家,发展了经济伤害了环境,与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行为一样,会被别人当作呆子嗤笑的。——我们必须革新理念,多快好省的建设起文明美好的经济强国,但这需要全社会所有成员的共同努力。
八、 特殊职位的社会人任何时候总不应该脱去那自然(生命)人的“底子”
美国人聚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几乎不提彼此的头衔。如果你平时听惯了不离头衔的谈话,就会觉得美国人说话不客气,不近人情。但只要你高兴的话,尽可依你本国的习惯称呼别人的头衔。美国人听你这样说话,只是觉得有趣,觉得特别。下面让我们一起品味和比较中美头衔应用状况极其在国家建构中意义。
(一)美国特定头衔的应用状况。
在马里兰大学对导师和校长的称呼,初次相识应该是DOCTOR+名字、PRESIDENT+名字,后来熟悉了,可以亲热地直呼其名,特别是在私下场合可以更随便点。这种直呼其名的称谓方式,在中国是很难行得通的,总要把具有社会名望或曾经具有上下级关系而形成的老头衔和姓或姓名一起喊呼,似乎发声者对被招呼者很尊敬,被称呼者也很自我满足。实际上,在美国自然人、自由自在生活的人与负有特殊社会使命而形成政府官爵的人会被不同的场合弄得很分明,在上班的总统才是真总统,——尽管在做总统时也脱不了自然人的属性。而一个在市场买菜的总统,不是总统,只是自然人,除非立刻出现紧急使命让其回到总统的职位上去,这时在旁人眼睛里只是邻居与顾客。
(二)业余生活中,特定职位人的心态和存在方式。
假使总统在电影院看电影遮住后排的观众,后者大可以用手把他的头拨开,之间一旦发生什么纠纷,警察赶来只会按一般民事争端处理。然而在中国,如果一个长官在业余生活中、在公共场合与市民或小坯子之类的人发生冲突,会立马滥用自己的职权调动政府机构力量,如公安干警,迅速把本来的市民间摩擦立即演变成国家力量与对方市民的战争,这样的事例在中国,特别是基层长官的业余生活中是屡见不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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