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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法、家庭伦理和女权主义——《安提戈涅》重新解读及其方法论意义


17对此,黑格尔也提出了一种思辨的、给人启发但并不令人信服的解释:“兄弟与姐妹之间的关系,则是一种彼此毫无混淆的关系。他们同出于一个血缘,而这同一血缘在他们双方却达到了安静和平衡。因此,他们并不像夫妻那样互相欲求,他们的这种自为存在既不是由一方给予另一方的,也不是一方得之于另一方的,他们彼此各是一个自由的个体性。......弟兄,对姐妹说来,则使一种宁静的等同的一般本质,姐妹对它们的承认是纯粹伦理的,不混杂有自然的关系;......所以弟兄的丧亡,对于姐妹来说是无可弥补的损失,而姐妹对弟兄的义务乃是最高的义务。”参见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贺麟、王玖兴译,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14一16页。


18安提戈涅的父亲俄狄浦斯王选择了自我流放或自杀,这是逃离的另一条出路。

19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97—298页。

20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98页。

21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8页。

22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3页。

23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99页。

24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9页。

25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99页。

26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20页。

27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97页。

28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18页。

29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97页、第118—119页。

30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1页。

31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13页。

32涂尔干:《社会分工论》,渠东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0年版。

33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2页。

34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3页。

35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2、304页。

36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2页。

37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8页。

38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7—308页。

39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9页。

40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9页。

41古希腊历史上最早的伟大反叛者,普罗米修斯,就是一个最典型的范例。根据埃斯库罗斯的《被缚的普罗米修斯》,他是宙斯所放逐的神抵的后裔,是地母该亚与乌刺诺斯所生的伊阿帕托斯的儿子。


42在另一个地方,黑格尔隐含地对《安提戈涅》中各方的责任提出过另一种解说,大致是,一个人活着的时候是公民,因此属于城邦,而不属于家庭。但他死了之后,就不再是公民了,他又从政治领域完全回到了家庭领域。因此,安提戈涅安葬哥哥完全符合家庭伦理,是高尚的行动。这一说法隐含的是,克瑞翁的行动则违背了黑格尔划分的领域。这种分析在逻辑上很有点道理,但从经验上是行不通的。并且,如果黑格尔的这一论证是对的,安提戈涅的悲剧就应归罪于克瑞翁的一个错误,而不再是黑格尔所谓的城邦法律与家庭伦理的冲突。黑格尔的分析,参见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贺麟、王玖兴译,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10页。


43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吴寿彭译,商务印书馆1965年版,第1—10页。

44据罗念生和王焕生的《伊利亚特》(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版)的《前言》,特洛伊战争大约发生在公元前12世纪初。

45“通常都是把basileus翻译为国王,这种译法令人误解。在荷马时代,basileus更像中世纪英国的男爵。在一个地区里,他是老大,他的家族(oikos)最大,如果要出去劫掠,或受到攻击,他就是统帅,并由他来分配任何战利品。但是在正常情况下,他并不履行什么治理职能,因为在荷马时代的世界中,通常也没有什么职能可履行的。”参见波斯纳:《正义/司法的经济学》,苏力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28页。

46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徐松岩、黄贤全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2页。

47荷马:《伊利亚特》,陈中梅译,燕山出版社1999年版,第127页。

48波斯纳:《正义/司法的经济学》,苏力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43—145页。

49波斯纳:《正义/司法的经济学》,苏力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50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98—299页。

51必须说明的是,近代以来,至少在中国当下的语境中,“历史潮流”往往具有褒义,因此,学者很容易由此得出一个带有道德性的判断。这种思路实际上假定了历史发展的道德性,并隐含了历史的道德性就是历史的真理或答案。在安提戈涅和克瑞翁的悲剧问题上,我拒绝这种道德化的历史评价。因为“天地不仁”,也因为我已经提到,在这样的历史变迁中,他们两人都不可能理解,也不曾追求自己在历史中的意义。这种意义其实是我们这些后来者基于他们所无法了解的信息作出的判断。从道德理论上看,若要对一个人作出合乎情理的道德判断,首先行动者必须有这种历史的道德意识,而我已经表明他们不可能有这种历史的理解。因此,对安提戈涅和克瑞翁作这种历史道德的判断至少是牵强的。

52有学者认为这一段文字不是索福克勒斯原著。参见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37页注110。

53对安提戈涅的这一观点,黑格尔曾有过他自己的思辨性解说。参见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贺麟、王玖兴译,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14一16页。

54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8页。

55在古希腊剧作中,歌队的组成并非固定不变的,《安提戈涅》一剧中由该城15位长老组成,而在同一作者的另一剧作《特刺喀斯少女》中,歌队由特刺喀斯城的15位少女组成。黑格尔对歌队的解释是,“合唱队实际上就是人民,也就是一种精神性的布景”,“合唱队的任务就是对悲剧整体进行冷静的玩索”,“代表一种较高的实体性意识”。参见黑格尔:《美学》(第3卷下册),朱光潜译,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303一304页。

56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2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309—310页。

57“作为索福克勒斯描写的角色,是安提戈涅正面个性的反面(或许更好的表述是安提戈涅的反面个性的正面)。她是标准的—伊斯墨涅是符合人们想象中的古希腊女孩(安提戈涅则不是)。”http:/ / www.users.globalnet.co.uk/ loxias/ is mene htm, 2004年8月31日。并且尽管人们总是强调中西之间的差别,但是至少对女性的评价,古希腊与中国传统社会似乎差别并不大。例如,索福克勒斯认为,“娴静就是妇女的服饰”(转引自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吴寿彭译,商务印书馆1965年版,第40页及注4);伯利克里认为:一个妇女的最大荣誉就是没有男人议论她,无论说她好还是坏(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徐松岩、黄贤全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03页,不过该书这一段译文显然有重大错误,我参照了英文版作了校订);在《奥德赛》中,长大了的儿子勒马科斯让母亲裴奈罗珮回到自己的房间做自己的事情,因为讨论问题,“那是男人的事情”(荷马:《奥德赛》,陈中梅译,北京燕山出版社2000年版,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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