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研究生”还是“司考生”？
李绍章
【关键词】研究生 司考生 法学教育 司法考试
【全文】
土生阿耿教育夜话系列网文：
究竟是“研究生”还是“司考生”？
——土生阿耿再论司法考试
土生阿耿
我现在越来越担心当前的研究生教育。
就拿法学专业硕士研究生来说，好多法学教育资源不怎么样的高校也都纷纷设立了法学硕士点，凑几个懂点法律鸡毛的人来当导师，更有甚者，把对法律一窍不通的外行也硬拉扯进来，名义上是研究生导师，看似是装模作样地给研究生“倒茶”，其实是在不折不扣地给人家“灌尿”（参见土生阿耿：《研究生何时不再“喝尿”？》）。这个我已经骂过，当时气了个“半死”；今天就不再费我宝贝口舌了，省得再气个“半死”。两个“半死”相加求和的结果便是“全死”，那我就甭想再活了。
这次，我要想说的话，大抵还算不上骂。要是把问题挑明的话，那就是：法学研究生究竟是不是研究生？
这个问题原本很简单，至少在前几年还难不住我。但近年来，我却变得越来越困惑，死了，找不到答案；活着，也找不到答案。反正是死活求解不出一个结果来。于是，我很郁闷。一个素来天真快乐的土生阿耿，凭什么变得如此烦恼呢？昨晚在一个适宜我思考的好地方，冥思苦想了一整夜。这个“好地方”便是床。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反侧辗转。好不容易闭上眼睛了，梦随之向我扑来。我梦见，梦见好多研究生吃好饭，嘴还没来得及抹，便背着书包，手中拿一个杯子，匆匆赶往教室占位子，坐下来就埋头看书，到点了又去吃饭，然后再去看书，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直到开完毕业典礼走出校园。有意思的是，每次他们来去匆匆时，我都有跟踪的癖好，为，只为想瞅瞅这些研究生在看些什么书。但每次跟踪调查的结果都是出奇得一致：司法考试指定用书、司法考试模拟真题训练、司法考试强化冲刺指南之类的。梦醒之后，我很吃惊。因为国庆这阵子我约沪上几家高校在读研究生朋友聚会时，他们都说起了现实中发生着的梦里的这一场景。真得好奇怪，我的梦史告诉我，梦和现实通常都是相反的，梦见发财就意味着破财，梦见落榜就意味着考中。昨夜梦里上演的场景怎么和现实如此相象？模糊记得小时候曾听说当梦和现实一致时是“恶梦”，我眼睛一亮：研究生复习参加司法考试怎么会成为“恶”梦呢？一时难以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