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翟继光，北京大学法学院博士研究生，北京大学研究生税法研究会会长。
笔者以“农村税费改革”为检索词，以“篇名、关键词、摘要”为检索项，检索了中国期刊网（http://www.sy.cnki.net/）的“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本数据库搜集的数据自1994年开始），共检索到2764篇文章（检索时间为2004年6月21日）。其中绝大多数文章刊登在经济类期刊上，极少数在政治类、法学类期刊上。当然，文章刊登的期刊性质并不能代表文章的性质，但认为这些文章大多数属于经济类文章应该不会有问题。
参见苏力：《也许正在发生——转型中国的法学》，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121页。
笔者以“宪政”为检索词，进行和前面相同的检索，共检索到2062篇文章，以“法治”为检索词，进行和前面相同的检索，共检索到27298篇文章（检索时间为2004年6月21日）。
参见苏力：《也许正在发生——转型中国的法学》，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125页。
参见斯蒂格勒：《知识分子与市场》，何宝玉译，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40页。
参见朱福惠：《
宪法至上 法治之本》，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44、98页；韩大元：《亚洲立宪主义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9页。
“能做研究的都做着科研；那些不能做科研的就胡扯其方法论。”萨缪尔森：《我的人生哲学：政策信条和工作方式》，载迈克尔·曾伯格编：《经济学大师的人生哲学》，侯玲、欧阳俊、王荣军译，商务印书馆2001年版，第334页。
目前中国农村税费改革的相关法律文件都是由国务院、财政部和国家税务总局下发的，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没有对这一问题做出任何决定或者决议。全国人大通过的《政府工作报告》能否算作法律文件是值得探讨的，目前很少有学者认为《政府工作报告》是具有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
美国宪法已经有200多年历史了，在此期间，美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重大的社会改革也发生了很多次，但美国的各种改革都非常小心，避免通过“良性违宪”的方式来推进，比如，美国宪法第一条第九款规定：“除非按本
宪法所规定的人口调查或统计之比例，不得征收任何人口税或其他直接税。”1862年美国国会开征所得税，就引起了国内的混乱，1894年修改所得税法，虽然限制了所得税的范围，但仍然被联邦最高法院宣布违宪而无效，从此美国没有开征所得税。1913年国会通过第16条
宪法修正案，取消这一限制，才正式开征所得税。参见刘剑文：《所得税法》，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20—21页。
立法权并不等于立法机关，行政机关往往享有大量的立法权，特别是在当代社会。行政机关的立法违宪是最大量发生的现象。
参见美浓部达吉：《宪法学原理》，欧宗祐、何作霖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430页。
参见美浓部达吉：《宪法学原理》，欧宗祐、何作霖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68页。
当然，我国之所以开展农村税费改革与农民的努力和争取是分不开的，在某种意义上也体现了农民的“力”，但这是一种事实上的力，而不是法律上的“力”。事实上，农民的很多努力，甚至是反抗都是违法的，至少是不完全合法的行为。参见陈桂棣、春桃：《中国农民调查》，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57—81页，“抗税事件始末”。本书描写了很多农民努力和反抗的事实。
具体材料可以参见陈桂棣、春桃：《中国农民调查》，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437页以后，“小岗村的忧虑”。
很多学者和实务部门的领导实际上已经看出，农民要的并不是每年减轻几十元，甚至几百元的负担，而是一种平等主体的地位和享受相同权利的资格。农村税费改革即使把农业税和农业特产税全部免了，就能解决农民负担问题？就能实现农民权利？
注意，是我们所“向往”的宪政和法治，而不是简单的宪政和法治，如果西方发达国家正在进行第三次世界大战，或者正处于经济大危机之中，我们对于宪政和法治的预期和评价就会大打折扣，甚至我们是否还会提出“建设法治国家”的目标都是一个问题。近些年，日本经济不景气，我们对日本各项制度的评价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大家赞赏。俄罗斯改革后，如果一直蒸蒸日上并且超越了美国的经济实力，那么，俄罗斯的各项制度，虽然不一定是宪政和法治，但是也难保不成为我们的建设目标。
]这一问句选自苏力为《法治及其本土资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所作的自序——“什么是你的贡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