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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与中国法学——北京农学院讲座记录 (一)

  我们长久的来看,上一界主持教育方面的工作的李岚清副总理,也许做了一件好事,也许并不是他有意识做了一件好事,他的考虑也许没有我这么深刻,能够考虑到教育体制,这是一个对1952年院系调整的一个非常大的冲击或者说是非常大的一个反动,我们的教育又一次恢复回归到高等教育的一个政府组织,但我们今天走到许多学校,我1978年上大学学习法律,那个时候全国法律方面的高等院校只有5家,那就是北京大学法律系,吉林大学法律系,人民大学法律系,湖北财经学院法律系,以及我的母校西南政法学院,西南政法学院1978年招生,一晃已经是26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懵懵懂懂上大学学习法律,那一年全国招生的规模,法律专业的招生规模大概是700人左右,我们西南政法一下就占了半壁江山,我们招了三百六十几个人,跟一年的天数差不多,大概是365个人,上大学学习法律,今天我们弹指一挥间26年过去,我们全国的法律专业的招生数量已经没办法统计,据不完全统计,全国的法律院系已经上升到了500所左右,是二十多年前的100倍,从5所到500所,这个说给外国人听是瞠目结舌的,二十多年增长了100倍,这是怎样的一种增长规模,到处都有学法律的,没有比学习法律更时髦的了,我回忆起来过去的时代,比如说再来看老舍的茶馆,他的茶馆里有一个二流子,几天不见,说:“你今天干什么去了?”二流子说:“我上法政学堂去了。”开始学习法律去了,法律变成一个大家都愿意学,学了以后,将来要做一个法律人,要成为律师法官检查官,要用法律的知识改造这个社会,我想这么多的法律院系,每年都在培养着无数的人,这些个人进入到社会,对我们这个社会,对我们这个老大帝国,一定有着深远的意味,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们这些学法律的人将来走向社会,对社会要带来怎样的一种变化,这都是我们在学习法律的过程中间可能要不断思考的问题。
  我们法学教育要完成自己的使命,要培养合格的法律人,这样的法律职业又给法律教育带来怎么样的一种挑战呢?那么今天晚上我们要讨论的问题,我个人对这些问题的一些粗浅的思考,与在坐的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有一个机会交流,我想我讲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接下来我们讨论,虽然今天人比较少,但是人少的讨论可以多一些人来发言,能够深入的聊一聊。
  
  首先我们要问的一个问题是,中国这个社会从前有没有法律情节,我们的古典时代是怎样的一个社会,用怎样的方式调整社会,我们是一个新的职业吗?我们这样的一种职业或者法律教育在100多年前,是否存在,著名翻译家林纾,福建人,(和严复是老乡),是少有的翻译家,他不懂外语,一个字都不懂,但是他成为翻译家, 他就是请了两三个外国的助手,给他讲这几本书讲了什么东西,然后他用笔写出来,而且用他自己的文字来斟酌,来翻译成中文,这是历史上很少见的一个翻译家,钱钟书先生的考察,证明他的翻译有许多震撼人心的东西,他翻译的那些错误往往是那些助手造成的,他翻译中最精彩的部分就是自己的文章写的漂亮,他有很好的一种想象力,钱先生还说他的翻译起到了一种很难起到的功效,他激发了一个人的好奇心,你读他的一本,有些他的描述非常的奇特,不可思议,钱中书说他小时候学外语非常重要的一个动力就是,看了林纾小说以后,就想着小说人物到底是怎么写的,真想看一看外国人原来的文章是怎么写的,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他特别好奇,钱先生说的外语特别好,是中国人当中是少有的说的特别好的,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和拉丁文,全部都是非常精湛的,文革后他到美国访问的时候,那一口伦敦腔把别人震慑的简直是一愣一愣的,他从回国以后就再没有出过国,但是那一口典雅的英语简直是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一个人问他关于德语文学问题的时候,他用德语回答这个问题,用法语问的话,他用法语来回答这个问题,简直可以说太吓人了,还有一方面可以说是天才的地方是,大家知道他在围城了说的非常确切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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