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名师鹤西去,万里飓风鹏正举!——沉痛悼念杨振山老师
李纪兵
【关键词】杨振山 噩耗 《富国律》 《十万火急呼吁书》
【全文】
惊闻杨振山老师驾鹤西去,心中怦然重撞的感觉久久不能挥去。其时我正在给杨老师发信呢,信中正询问杨老师收到了我前不久寄给他的新作《富国律》了没?久未联系,是否还象以前一样为国事世事慷慨激昂,给不名小辈救世的力量?
然而,映入我眼的竟然又是噩耗?千古名师竟然自此驾鹤西去,空使小子万里惆怅。联想起前不久有朋友向我推荐杨小凯,说我以及我的“世界第三大发现”均与杨先生有着众多的相同点。我兴冲冲上网一搜,映入我的眼帘的竟然是噩耗。杨小凯年轻,杨老师也不老。在我的印象里,杨老师一直停留在60刚出头的时光,现在竟然西去,莫非天灭我邪?天如果灭我,为何要将世界第三大发现赐予我,为何要将如此好的师友赐予我?怪着怪着,泪珠不知何时爬下了面颊,直笑我男子汉儿女情长?
杨师如果九泉下有知,一定也会摇头叹息吧。想到这里,我想给杨师写段祭文,以实际行动继承杨师未遂之心愿,告慰他在天之英灵,也许更加符合杨师的风格。
行文至此,列位看官肯定对我只能从网上得知杨师的噩耗大惑不解。其实,我与杨师只有两次会面,总共不超过5个小时,只是一念之师,一求之友。但杨师的品格与风范却在那一念一求之间,贯通了我的人生,还有我的学生,学生的学生的人生。
时光推移到1997年4月,一个背影穿梭于北京各大名校之间,每到一处,他就急匆匆地向大家宣布他的新发现:共产主义理想可以实现,人类马上就会进入天堂,不需要改造所有制,只需要一个完善的公司证券法律体系就足够了。那个人就是我,到政法大学是为了给杨振山老师送文章,不冲别的,就冲杨师在《中国法学》发的大气磅礴的文章,我就认他这个老师。那次见面的时间很短,我似乎只是把我的《十万火急呼吁书》放到杨师那里便匆匆离去了。
转眼就是一年过去,我马上面临找工作,想到一个普通高校的经济法硕士要在北京找一份称心如意工作的难度,我想再求求杨老师,看他能否给我做个推荐。电话打过去,杨师说他忙得晕头转向,实在没有时间会客,但没有忘记问我是谁,我的事情急不急。我说我是李纪兵,但好像杨师已经忘记李纪兵是谁了。我连忙说,就是写共产主义可以实现的那个李纪兵。杨老师一听,立马就说:“是你啊,我挤出时间来见你,明天早晨八点半,你到我家来见我”。
4月的北京,还有些寒意,我一大早来到政法大学,如期见到了杨师。正是文如其人,杨师的大气磅礴再一次让我感动。一到杨老师家里,杨老师就和我谈起社会信仰丧失的问题,并且话题一开,我们就不再顾忌时间的流逝,期间师母至少提醒过杨师三次,但等杨师真正收住话题时,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最后,我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非分之想,要求杨师替我写个推荐,以便我能在北京找个好一点的工作。杨师二话不说,大笔一挥,推荐一下写就:“李纪兵同志是湖南财经学院法律系经济法专业95级硕士生,将于今年7月毕业。该同志在学期间所撰写的《强化国家干预,消除误识,加快经济改革步伐》(十万火急呼吁书)一文曾送我阅读,在与该同志的交谈中,感到该同志理论基础扎实,思维敏捷,对公有制实现形式见解独到,表现了很强的科研能力和实际工作能力。该同志的论文气势宏大,逻辑严谨,富有创造力,很有参考价值。该同志是一位很有发展前途的人才,特此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