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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

  社会上各种不文明行为的大量发生,开展“学雷锋”活动收效总不能令人满意,究其原因之一,就是我们不少的干部带了个坏头,没有起到好的榜样作用。有人问到,学雷锋,那么雷锋学的是谁?问得好。正如从雷锋日记所知道的。雷锋在县政府当公务员的时候,经常与县委书记张光玉下乡。作为领导的张光玉非常注意和群众打成一片,他下乡常常是鞋子一脱就下田(当然那时决不是为了上镜头做电视装样子用的),一边扶犁,一边和老乡搭话,分不清谁是官谁是民(当然那时也没有今天这么多穿西装革履的干部)。有一次,张书记发现一位老农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就掏出自己仅有的20元钱递给老人(与我们今天某些政府部门和个别干部的乱收费、乱罚款和乱摊派,形成鲜明对比),让他买几头猪崽饲养,尽快过上好日子。(这和我们少数脱离群众的干部花天酒地、寻欢作乐,而置群众利益于不顾,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张书记这种形象在雷锋的头脑中深深地扎下根,他暗暗叮嘱自己,一定要按照张书记的样子去做。当着雷锋入伍以后,他主动向灾区捐款,团政委韩万金得知后,热情宣传雷锋为国家为人民分忧的精神,而正是韩政委本人把自己的工资捐给灾区,却不准向外露一个字。(见《法制日报》,2002年月20日第2版,赵显明的文章“雷锋当初学的谁?”)因为雷锋深深懂得,是新社会和共产党救了他,他有着对祖国、对人民、对共产党朴素而又深厚的阶级感情,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当然,另一个方面,不能忽视,就是榜样的示范,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因为,我们的许多犯错误和犯罪的干部,比起雷锋来不只是具有朴素的阶级感情,恐怕有的还有着相当高的阶级自觉性和很高的政治觉悟,就是没有言行一致,理论脱离实际,放松了对于自己的学习和要求。
  年龄稍大一点的同志还记得,当年学雷锋活动,社会风气确实好。值得思考的是,学雷锋,那么雷锋学的到底是什么?当时雷锋是学习毛泽东著作的积极分子,学习毛泽东思想。他认为学了毛泽东思想,就好象司机有了方向盘。当时,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雷锋身边有许多学习的榜样,有着太多的言行一致的领导干部。所以最近中央强调,“要严格遵守党员领导干部廉洁从政的有关规定,清正廉洁,勤政为民,要求群众做到的自己首先做到,要求群众不做的自己坚决不做,……用良好的道德形象取信于民。”
  说到底,作为领导干部,一定要确立科学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为什么活着,怎样做人?既是每个公民和青年时时思考的问题,更是每个领导干部时刻思考、不断解决的新问题。特别是当着市场经济大潮涌来,人们纷纷在追求物质利益、追求所谓的“实惠”和“实利”的时候,要做到不迷失自己的方向,不失去自我,必须首先和不断解决好这个问题。
  
  (二)讲政治,树立正确的国家观和权力观
  
  江泽民同志曾经指出:“讲政治,对于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党来说,从我们的老祖宗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到毛泽东和邓小平同志,可以说是一以贯之的。这也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论党的建设》第210页)作为工人阶级革命政党的党员,特别是党员领导干部,讲政治是其本质和任务所决定的,是其本分。
  这里问题不是讲不讲政治的问题,而是如何理解政治,讲什么政治和怎样讲政治的问题。我国由于历史上过多的政治运动,特别是运动以来,无限上纲的事情发生了不少,以至于弄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荒唐事,也确实伤害过不少正直的人。人们自然对于“政治”这个概念产生一种不正确的理解和态度,甚至一谈到政治,就与政客和耍手腕、搞阴谋诡计联系在一切,对于政治人们惟恐避之不及,还讲什么政治,于是远离政治就成了一些人明哲保身的法宝。当然,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不能怪群众和一般干部,它是有着深刻、复杂的历史和现实的原因的。但是,无论如何说,这种理解和态度是不正确的。
  对于政治,毛泽东早年提到过:“政治是指阶级的政治、群众的政治,不是所谓少数政治家的政治。政治,不论革命的和反革命的,都是阶级对阶级的斗争,不是少数个人的行为。……只有经过政治,阶级和群众的需要才能集中地表现出来。”(《毛泽东著作选读》,人民出版社,1986年,下册,第544页)政治,在新的历史时期,邓小平同志认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是我们当前的最大的政治,因为它代表着人民的最大的利益、最根本的利益。”(《邓小平文选》第2卷第163页)“我这里所说的政治,是国内外阶级斗争的大局,是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在现实斗争中的根本利益。”(同上,第179页)江泽民同志更明确指出:“我们讲的政治,是马克思主义的政治,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政治包括政治方向、政治立场、政治观点、政治纪律、政治鉴别力、政治敏锐性。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是为经济服务的,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并且批评一些现象的出现,“固然有多种多样的原因,但是根本的症结在于不学习,不注意提高自己的思想政治素质,头脑里缺乏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政治。”(同上,第214页)
  关于政治,毛泽东在1957年的最高国务会议的报告中,提出过分辨香花和毒草的“六条”政治标准;邓小平同志在1979年提出了“四项基本原则”作为立国之本;江泽民同志在1996年的“关于讲政治”的讲话中,指出了领导干部在原则问题上要旗帜鲜明,要注意分清的六个基本界限,即马克思主义同反马克思主义的界限,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体、多种经济成分共同发展同私有化的界限,社会主义民主同西方议会民主的界限,辩证唯物主义同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界限,社会主义思想同封建主义、资本主义腐朽思想的界限,学习先进思想同崇洋媚外的界限,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同消极颓废生活方式的界限。(《江泽民论党的建设》第215页)既然政治涉及到大局和人民的根本利益,一切剥削阶级的思想家,无不宣扬说什么政治是少数有教养的人的专业,普通百姓是无权过问的,更谈不上什么参与政治和广大人群众做主了。
  讲政治,首先要确立正确的国家观。国家是什么?国家如何产生的?如何对待国家和国家权力?这些既是些老的问题,也是新的问题。
  讲到国家,有两种含义的国家,一种就是在国度、祖国意义上的国家,也就是通常指的包括国土、居民和主权在内的国家,就是英语中的COUNTRY, 俄语中的STRANA ;另一种就是政治意义上指的国家,就是指国体,英语中的STATE,俄语中的GOCYDAPCTBO。两者是有着不可区分的联系,但是不能予以混淆。
  在国家形成的问题上,历来就存在着分歧。有的认为国家起源于神的意志,即神权说,当然这是明显的胡说八道,是荒谬的,这是为奴隶主和封建地主阶级专政服务,为欺骗人民群众编造的谎言。中国皇帝被称为天子,是“君权神授”,自然国家就是神的意志创造的了。还有一种认为,国家起源于暴力,即武力说。这种观点,于一些表面现象相符合,因为历史上有的国家被外敌入侵后就灭亡了。但是,没有从本质上说明国家的起源问题,也就是既没有说明被侵略的国家是如何产生的,也没有说明侵略它的那个国家是如何产生的。还有什么进化说和人性说等等。
  比较流行的一种学说,就是国家产生的社会契约说。这是资产阶级启蒙时期的思想家卢梭在自己的《社会契约论》中详细阐述了的。我们需要指出的是,这种学说开始是有着历史进步性的,是革命的学说,它对于社会历史的发展起到了极大推动作用。为了论证封建统治的不合理性,也就是封建主的统治不是人们的同意,人们有权推翻旧的封建统治者,通过订立新的社会契约,组成自己的国家,建立自己的政权。但是,当着资产阶级一旦掌握了政权,什么人民的同意就仅仅剩下了个空的名声而已。实际上是谁掌握财产,才是谁同意,谁有权代表国家。在西方,所谓“金钱是政治的母乳”是资本主义的社会的真理。因为国家机器从来就是掌握在统治者手里,人民要反抗,只能面对暴力镇压。尽管人民不同意,也没有丝毫办法。
  那么,国家是否是人们的契约建立的呢?我们认为,国家不是通过契约建立的,而是一定历史时期的特定社会关系,主要的经济关系的产物。国家形成,是由于生产力的发展,生产有了剩余,有了剥削的可能,导致社会分化为富裕和贫穷的两极,产生了阶级,在经济上垄断生产资料的阶级为了维持自己的经济上的地位,就联合起来建立代表自己的意志、维护自己利益的国家。所以,马克思主义者始终认为,国家是统治阶级压迫和剥削被统治阶级的机器,是阶级专政的工具。无产阶级掌握国家政权就是推翻少数人的国家,建立包括工人、农民和全体劳动者在内的最广大人民自己的国家,从而作为发展社会生产力和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的途径和手段,最后到达消灭国家,进入无阶级的社会即共产主义社会,而整个社会主义社会的任务,按照列宁的说法,就是消灭阶级。所以他认为:“马克思学说的主要的一点,就是阐明了无产阶级作为社会主义社会创造者的世界历史作用。……一切关于非阶级的社会主义和非阶级的政治学说,都是胡说八道。”(《列宁选集》,人民出版社,1995年6月,第2卷,第305、306页)列宁也曾经说过,“国家就是我们,我们工人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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