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们应当感谢这个天翻地覆的世纪,感谢这个自强不息的民族,正是对于民主法治的要求,正是对于民族振兴的渴望,才有了北大法学院,才有了今天遍布祖国各地的现代法律人。我们感谢那些已经故去的、甚至已记不起他们的名字的法学前辈,我们感谢曾在和正在北大法学院服务过的全体教职员工,在风风雨雨的路途上,他们以各种方式坚持着、努力着、呵护着、传递着这燃烧了一个世纪的法学薪火。我们感谢从法学院走出去的一代代追逐理想又脚踏实地的法律人,正是他们——包括今天在座的校友——以自己也许是平凡的实践,才使得今天的北大法学院可以以他们或你们为自豪。
我们感谢世界和全国各地的兄弟法律院校,它们不仅曾为北大法学院培养、输送了许多优秀的教员;并且,即使是它们的存在和竞争,甚或是对北大法学院或教员的各种形式的和各方面的批评,都是北大法学院发展的动力,使得北大法学院有了她发展的参照、标准和模范,甚至,也才有了对手——而没有英雄作对手,又怎可能锻造英雄?我们还必须感谢北大的各个院系,这个学术的共同体滋养了曾经“幼稚的法学”,才使她如今成了燕园最大也是最重要的的院系之一。
我们必须感谢无数的学生——不仅是那些进入了而且并特别是那些没能进入北大法学院的学生——的家长;一年又一年,走过南方泥泞的田埂或北国低垂的星空,他们送来了自己抚育多年的宝贝儿女,让我们挑选,北大法学院因此获得了她持久的青春活力,更把她的根系深深扎入了这块土地。当然,我们还要感谢以各种方式关心过、支持过北大法学院的全国各地乃至世界各地的无数的组织、机构和个人,感谢他们的在此不可能一一历数的、长年累月的、也许是细小微薄的帮助。而正是这一切,才塑造了这所属于整个中国的法学院。
100年来,无论是在清末的变法维新中还是在争取独立自由的解放运动中,无论是在新中国建设还是在改革开放的新时期,无论是在历次新中国
宪法的制定、修改还是香港基本法的制定、解释中,无论是在审判“四人帮”的重大事件还是依法治国的历史进程中,无论是在法学教育还是在法学研究中,无论是在边疆的基层法庭还是在一些重要的国际法院中,都活跃着北大法学院教师和校友的身影。我们的校友已遍布中国,乃至海外,在各行各业承担着重要职责,他们已经成为了社会主义建设和中国法治事业的栋梁和骨干。我们有最多的法学重点学科,我们获得了法学的一级博士点;我们的科研教学成果获得了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种奖励或其他形式的社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