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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调民主与道德乌托邦

  二、 道德乌托邦与高调民主
  卢梭的高调民主正是起源于其道德的理想主义和对乌托邦的幻想,而道德乌托邦在政治实践上,必然会导致高调民主,直接民主制。那么在卢梭的社会政治学说中又是如何将两者相勾连的呢,两者的内在联系又是什么呢。
  我们可以先从卢梭的生活起点――日内瓦――一个政教合一,有着整齐划一的道德风尚的袖珍道德理想国开始――这是卢梭一生的精神家园。当时的欧洲正日益世俗化,血液中与生俱来的躁动使卢梭不安于这种文明带来的精神萎靡。他痛斥巴黎的喧嚣和繁华,他甚至痛斥整个欧洲文明,宁愿退回他的精神圣地――日内瓦,那里有一种高尚的道德风化吸引着他的灵魂!
  从这里开始,卢梭就走上了对人类文明、历史进步的反叛之路。现实世界与精神家园的巨大反差使得那颗敏感的心深深的不安,因而卢梭举起了现实世界的手术刀,例如,他认为在剧院里,舞台是观众和演员之间的“间隔”(distance),是插在观赏者与被观察者之间的“他者”(otherness) 。在卢梭眼里这是人的异化,人性的分裂,是文明造成的祸害。
  另一方面,他努力寻找现实世界权威的合法性:在《社会契约论》的第一至第五章,卢梭逐一检点了他的前代人、同时代人对政治权力的各种论点,结果发现:从格老秀斯到孟德斯鸠,所有的理论要么直接承认权力的天然合法性,要么以历史形成的经验事实来间接承认权力的合法性。而对卢梭来说,如此论证权力的合法性,本身就属非法,是一种没有合法性的合法性理论,因为它剥夺了人的道德追问,取消了人的自由选择 。因此,卢梭努力寻找他自己所设计的第三种合法性,而又因为他自己不屑于现实世界,因此他只能求诸于未来,一个没有历史没有时间的所在,在“扭结地面并抛弃一切陈旧的材料”(朱学勤语)后才得出他的合法性形态。
  又因为卢梭的社会观是“性恶论”的社会观,他对社会发展持有强烈的不信任,对社会的历史全盘的否弃;因此,他的道德理想国只能是卡笛尔似的理性建构,这个没有历史和经济根基的乌托邦要寻找它的合法性,则只能皈依到高调民主,直接民主的门下,真正的合法的权威只有一种,即建构在人们自由之上的权威。自由意味着自主。我只应服从我自己的良心,自己的决定。任何他人强加于我的决定对我只能是一种奴役 。要实现“我只应服从我自己的良心、自己的决定在卢梭看来,没有公意,没有直接民主是不可能的。因为,为了很好地表达公意,……每个公民只能是表示自己的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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