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局面,必然产生出不计社会成本、不关照竞争关系中“他者利益”的经济运作态势。对自身利益的保护,本是合乎自然律的,谁让政府是国资和国企的boss呢?溯本清源,这不纯属当今之过,是经济体制模式历史造成的。谁教唆中国干了这种荒唐事情? 熟悉20世纪历史的人都清楚。
二、无限政府的错觉
我们总是认为政府权力太大,甚至产生它是无限政府的认识。但是,笔者认为,这是一种错觉。这主要是人们忽视了当今的政府,实质上还是一种经济性的组织。这就是要借用中国古人辨名实、离坚白的智慧,去恰当理解政府“名、实”构成,对语貌与本相再作“坚、白”厘分。当今政府,诚然担当了管制治安、社会救济等等现代政府的职能,但是同时它是一个类似于公司的组织。这种组织形态,是近二十余年演化而来的,是阶级斗争社会社会管制机构在资本的化合作用下,出现的新的存在形态。政府首长,一方面是公仆,一方面是权域内公有经济的董事长、CEO、董事、经理。在那些自由经济组织眼里,行政长官被尊称为“老板”,这是对政府首长另一个角色的恰当称谓。
在公司型政府体制下,“政府”发育出了许多主管部门:计划、财政、交通、土地……等等。笔者不得不本着唯物主义的观点,把它们界定为一种经济组织的内部结构。如果将发展计划部门,认为是“公司”的发展企划部,这完全不是误断。民营经济组织,也有几乎同样职能的内部分工;如果我们将财政部门视为“公司”的财务部,这也不是误断,民营公司的财务部门,几乎也在干类似的事情。
笔者认为,从经济组织的功能角度分析,公司型政府的内部结构,即庞大化的政府部门,是促进公司业务发展的必要设置。我们完全不可想象,一种基于机构改革设想对上述部门的革除,对公司型政府的利润会产生积极的影响;这些部门设置,对维系一个公司型的政府,是必要的。
在“名实”甄别后,我们发现:政府活动虽然的确频繁,但主要是料理公司内部的事务。发展计划部门审批项目、财政部门安排资金、交通部门修路搭桥,它们是在boss的领导下,各司其职。这些机构中业绩突出者,不断受到激励:成为“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表率。公司型政府,关心GDP的增长,和民营企业家关心市场占有率,是一样的自发行为。笔者也深切地同意,不关心经济增长的经理,不是一个好的经理,不抓GDP的行政领导,辜负了组织的信任。笔者甚至认为,在充分占有免费经济资源,如土地、无线频率、专有经营权的情况下,一个地区搞不好经济,是分公司经理的严重失职,应当受到党纪国法不客气的处置。当然,过于愚笨、可举证证明属于过失者,可以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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