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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式英雄主义和公共知识分子形象的调和:对苏力《公共知识分子的社会建构》的一种理解

  这些被陈列出的分子,另一共同特点在于,多不在主流媒体上说话:估计不是不想说,乃是无缘说。而“公共知识分子”,鄙人认为是“进入主流媒体者”,是要从美国的“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如华尔街报、华盛顿邮报领稿费的,是不会被美宣部封杀的。公共知识分子,显然应当是占据社会话语中心的分子。而《读书》不是社会主流媒体,《东方》、《天涯》、《南方周末》自然也不是社会主流媒体,乃是知识分子的自留地也。
  因此,我们大胆地说,中国的知识分子,尚没有真正有机会,走向“公共化”的道路,他们在自己的自留地里放声高歌,显然还属于“前公共化”的阶段。
  我们还必须指出,“公共知识分子”或应是社会批评的不踌躇者,这是他们被人理解的天职。因为他们不讳及批评,故而成为社会益鸟之类型。永远不进行社会批评的知识分子,显然不属于“公共知识分子”。我估计,许多知识分子不是不欲批评,乃是批评虽对于社会有益,但对自己通常无益,甚或招引麻烦。这当然是与言论自由度分不开的,所以,还是不能埋怨不敢批评社会的知识分子,谁不想安泰和“芝麻开花节节高”?至少,不能消灭许多知识分子将来可能当政协委员的官方信任基础。但是,这就说明,不进行社会批评的知识分子,或婉转说理、春秋笔法、阴阳怪气谈社会问题,不敢象刘易斯·H·拉普汉姆那样堂堂正正批评布什,提出“十个问题”,谈谈“异议的理由”的,尚统统属于非“公共知识分子”。因此,将对谁都“客客气气说话”的伙计们,算成“公共知识分子”,可能是对“公共知识分子”角色的一种“个人性理解”,与社会理解的“公共知识分子”,或许尚有差异。因此,在这个阶段上,经济学家就是经济学家,法学家就是法学家,文学家就是文学家,杂家就是杂家,他们并未因为活动范围因素,进化为新式的社会角色,即“公共知识分子”。
  关键问题是,苏式解读,主观制造了一个社会空间,掩盖了报禁未开,言论自由需要与时俱进的基本事实,制造出“知名知识分子=公共知识分子”的等式,从而将我们的“盛世”,等同于了“水深火热”的北美、欧洲等“过于开放”的社会。这个问题,象我们这种没有丰富阅历的后学,都晓得,都明白,都知道,为何苏力老师犯这种小错误,进而整乱了一个大问题呢。
  也不得不指出,毛泽东同志教育的一代人,还爱打仗。他们动不动就成为了两个阵营。这是“英雄”和“坏蛋”逻辑,在知识界自然的延伸。当年有一个电影,电影中女群众站在自留地大声喊:“李书记,吃早饭罗”。“坏蛋”则可能躲在“阴暗角落”,说:“吃个屁”。 毛泽东的阳光雨露,狂风暴雨,让一代知识分子,包括与对话对象的知识分子之间的安全感、信任感,丧失殆尽,不分成两波,不搞成两团,不形成两个阵营,用四川某地的话来说,就叫做“怪瓜了”。读读徐友渔先生关于文革武斗的描述,你就会知道“战斗”的惊人社会事实,是多么牢固地留存在他们那代人的记忆。“革命斗争”的岁月,英雄主义必然深入他们的骨髓,黄继光、丘少云,都是敢于用身体去和“敌人”战斗的人物,即使不愿那般刚烈,也要琢磨要象杨子荣,去“智取威虎山”。虽然,苏力老师竭力调和毛式英雄主义和公共知识分子形象 ,进而给出“智识整体”的社会感受,然而,难道我们可以在这些通常分为两波人之间的纷飞战火前,把眼睛闭上?把耳朵堵上?虽然,我们知道某些时候,该用口罩把嘴巴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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